“這是通風口打的氧氣。”系統似是感受到她的變化，“就是為了提高賭客的興奮度。”

“還有這麼多講究？”方芷闌沒有想到。

“賭場裡講究躲著呢。”系統就像一個百科全書，“你看周圍有類似鏡子的東西嗎？”

方芷闌環顧其中，搖了搖頭：“沒有。”

“那是為了避免賭客看到自己的疲態而收手，而且裡面有沒有時鐘，是為了讓參與賭博的人沒有時間概念，更加長久地賭下去。”

方芷闌頭一次知道里面有這麼多的玄機，不禁有些膽怯：“這…這麼厲害？”

“放心。”系統道，“有我在呢，保你輸不了。”

有了系統的保證，她放鬆許多，徑直走到兌換籌碼的地方，用現金換了五個最小的籌碼，在這家賭場相當於五百塊錢。

然後選了一張人最多的賭桌上場。

這張桌子上玩的，據系統說是常見的□□，方芷闌也不懂，反正找系統的指示，找了個位置站好，跟一群人圍著桌子。

她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看起來清純得能掐出水來，因此分外扎眼，時不時有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尤其是當方芷闌將手中的五個籌碼丟擲後，桌上的人全都笑了：“小姑娘，賭不起就回家好好讀書，這點籌碼，還是乖乖拿去買辣條吃吧。”

方芷闌不願招惹是非，神色未動，只等著荷官發牌。

見她不迴應，說話的人自討沒趣，也懶得再多說什麼。

在場的人都熟悉賭法，方芷闌雖然不懂，但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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