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小陳又道：“那天我看到你的經紀人走過來，覺得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感覺他挺兇的，就先溜了，但是我那天突然想起來，我見過他，他和麗星的高層，還有汪樂，以及汪樂的經紀人一起吃過飯。”

“哦？”林靜陽倒茶的手頓了一下：“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小陳搖了搖：“之所以對他有印象，是因為他一直板著個臉，看起來很兇的樣子，那天我去給汪樂送東西，看到那個服務員不小心把水灑在桌子上，他很生氣，狠狠罵了那個服務員一頓。”

“是不是他和麗星那邊談工作上的事，比如合作之類的？”林靜陽問。

小陳嘆口氣：“我的哥呀，那哪能啊，誰不知道麗星剛剛給了明澄那麼大一個悶虧吃，汪樂那邊每天都是變著法的想陰招陰你呢，換成你你能願意自己手底下的藝人跟剛陰了自己一把的人合作嗎？你們老闆能忍得下這口氣嗎？更何況，你可比汪樂火的多，跟他合作，不是扶貧嘛。”

林靜陽端起茶杯，看著瓷杯裡清澈透亮的液體，抿了一口，眼神卻飄向遠處。

的確，蔣銳從未透露過跟汪樂那邊有合作，如果真有合作的話，那反而應該大大方方擺到面上來，才不會招惹閒話，反而像現在這樣藏著掖著，看起來才是真的有問題。

林靜陽看向小陳，又問道：“那當時蔣銳有沒有注意到你？”

小陳搖頭：“應該沒，那幾天我過敏，臉都爛完了，所以一直是戴著口罩的，而且那天我是在他們包廂門口讓服務員遞進去的，蔣銳當時正忙著生氣，所以應該沒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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