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不是長泡了。”
他蠻狠的指尖掐著她的下顎,唇齒一開,粉舌躺在裡面,他指尖伸進去攪弄一番,口吻譏諷。
“挺會倒酒的,我看夜芭適合你,收拾一下明天就送你來坐檯給老子賺錢。”
“多好啊,天天都可以被不同包廂的男人操。”
他就像是在說認真的,指尖觸碰她的肌膚,安靜的包廂裡,暗藍色的燈光照在身上,朦朧的浮起一層曖昧,這種曖昧把周遭的一切都渲染成了男女情調,唯有對她來講,是刺骨的冷意。
她當真了。
如果可以的話,書包她不要了,她不想這樣的。
但是接下來的每一步路,都是男人很輕易就能做出決定的事情。
秋安純人不是傻瓜,能感受得到。
眼前的這個男人只對極少部分女人抱有人與人之間平等的禮儀,對待男人更是如此。他受過高等教育,很清楚的知道一個決定會給另一個人生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他依然自我,只是因為她,僅僅只是浮在塵埃裡的砂礫。
你會對砂礫有平等的禮儀嗎,這太可笑了。
所以她肯定是當真的。
在暗藍色的情調下,她的身姿微微伏地,隨即往地上一跪,膝蓋碰著地面,是很細小輕微的聲音。
那個書包她不要了,如果可以的話。
但在那一刻,男人後退了兩步,看著跪在地上的秋安純,她在用一種很特別的方式,來自於砂礫的姿態,告知他一件事情。
他和他們是一樣的,心臟是一樣的,肺腑是一樣的,骨頭也是一樣的,只是皮相不同而已,今天那三個男人,跟他們有什麼區別呢,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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