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她在好奇什麼，張皓沒等她開口便自動解釋道：“高中的時候休學了兩年打球。”

“難怪。”

向晚晚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因為一起打過球，她也知道張皓話很少，見他默默的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準備當他是個擺設繼續培養瞌睡。

張皓見她又閉上眼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後：“陳程很想招攬你，比賽就要開始了，你不考慮？”

向晚晚眼睛也沒睜，淡淡道：“你去看過16年法國那場比賽？”

張皓點頭：“嗯。”

向晚晚：“那17年呢。”

張皓這次沒有回答，而是頓了一會兒後，微微點了下頭。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了，一陣略微尷尬的氣氛圍繞在兩人之間。

許久後，向晚晚睜開眼，看著他扯了下嘴角。

張皓打斷了這氛圍突然冒了一句：“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

向晚晚：“不是什麼樣的人？”

張皓重複道：“不是那樣的人。”

他說話間十分認真，也十分堅定。

向晚晚靠回樹上，初升的太陽有些刺眼，她抬手遮住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事情，她的神情有些迷茫。

幾分鐘後，喃喃道：“你想說我不像是會打假球的人？”

話落她抿唇笑了笑，收回視線視線落到他的臉上：“可我當時確實打了假球，”

她說話間語氣裡帶著調侃，卻也帶著滿滿的自嘲。

看見她這樣，少有情緒的張皓激動道：“就算真的打了，我相信也是被迫，是有必為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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