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空間都是經過質量的扭曲後的結果。只有在遠離引力波干擾的空間，才能知道空間真正的樣子。但是如果我們去測試空間結構，那就會破壞空間原本的結構，所以目前為止都無法進行測量……”

埃德加滔滔不絕的說到，周凱也不知道到底聽懂了多少。

“額，等一下。”周凱打斷了埃德加的話。

埃德加停下來，然後看著周凱。他以為對方已經忍受不了自己說的東西，想要結束話題。

卻不料周凱說到：“那個，空間在我看來好像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埃德加一愣，因為他剛才說的可是空間物理的基礎知識，周凱如果不理解，他還能夠理解，但對方說不是這樣，那可就是對他的挑戰了。

“在我看來，空間就像是，額，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張張疊起來的紙。哦不，應該說是一條條的線。”

周凱想起了之前在救黑洞的時候，自己對空間的感覺，說到：“然後有質量的物體可以把那些線像捲毛線球一樣的捲起來。而那些線也可以被拉長。”

“線？”埃德加驚訝的說到，“可是空間是三維立體的啊，而線是二維的，這樣沒法解釋……”

說了一半，埃德加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拿起吸管，粘著番茄醬，在桌上寫起公式來。

周凱看不懂埃德加所寫的公式，但他知道，自己的話一定給了對方一些啟發。

他很樂意能夠幫助到對方，於是也不去打攪，而是坐在對面，靜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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