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鶴行在鬱辭看不見的地方,嘴角輕輕勾了勾,他從小到大就沒暈過車。
“好多了,不用吃藥。可能是剛剛的路段有點不好。”喬鶴行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卻愣是沒從鬱辭身上起來。
鬱辭也不趕他。
反而從包裡翻出一個放著冰袋的小盒子,從裡面一顆酸溜溜的冰鎮梅子,送到喬鶴行嘴邊,“你吃點冰的會不會好一點。”
那梅子抵著喬鶴行的嘴唇,絲絲縷縷的涼意瀰漫在唇齒間。
喬鶴行怔了一下,張開嘴,把那顆梅子含進去了,也含住了一點鬱辭的指尖。
梅子是酸的,冷的。
而鬱辭的手指是溫熱的,也是甜的。
鬱辭唰得縮回了手,他耳朵情不自禁熱了一下,又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
車已經行駛上了高速公路,外頭的氣溫越來越高了。
本來熱鬧的車廂逐漸變得安靜下來,剛剛還談天說地的一群人都慢慢有了睏意,接二連三地睡著了,錢子佟還特地給女朋友蓋了個小毯子。
唯獨鬱辭和喬鶴行醒著。
喬鶴行已經不再靠在鬱辭肩上了。
他們兩個一人塞著一隻耳機,一起聽歌。
而他們的手還拉在一起,誰也沒有鬆開,就好像本該如此。
手機裡放著的是他們在喬鶴行生日那天,一起看的老電影的片尾曲。
溫柔沙啞的女聲唱道,“若能與你執手,誰又怕天地無常。”
鬱辭微微地闔上眼,窗簾後投來的熱度讓他也有些昏昏欲睡,可他捨不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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