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鶴行慢慢退了出去。
他關上房門的一瞬間,不大正經地想,他雖然答應了鬱沉言不欺負鬱辭,但是這以後到了床上,鬱辭萬一哭了,總不能算“欺負”吧?
而鬱沉言還不知道有人惦記上了他年方二十的兒子,他回到蘭庭的別墅裡,卸下屬於鬱先生的一身防備與威嚴,沒骨頭一樣倒在躺椅裡,身體蜷縮起來,潤白如玉的腳踩在椅子邊緣,腳踝纖細得不堪一握,十根腳指頭都是粉白的。
他認認真真盤算著以後要讓喬家還他多少,一副奸商的嘴臉。
可他卻沒看見商鳴落在他纖細的腳踝上的眼神,底下藏著多少暗潮湧動。
因為昨夜裡等得太久,第二天鬱辭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
喬鶴行已經又準備出門了,只來得及和鬱辭打了個照面。
但他本來已經走下樓梯,又折回來,順手把鬱辭睡得亂翻的領子整理好,說道,“這幾天我都會很忙,如果我回來得晚,就不用等我了。”
鬱辭睡得懵懵懂懂的,聽喬鶴行這麼說,他就也隨便點了下頭,其實根本沒從腦子裡過。
喬鶴行也看出來了,他揉了下鬱辭的腦袋,“我先走了。”
鬱辭又在樓梯上站了會兒,一直到喬鶴行的身影從門口消失了,才走下去吃遲到的午飯。
他一邊吃一邊看今天送來的報紙,平常他是不看這些的,但是今天花邊新聞上卻寫著一個聳動的標題,報道喬家老爺入院治療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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