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璇停，撇了撇嘴，掃了言寧一眼。

“我去你媽的臭婊子，關你什麼事情？”言寧的口吐出了一連串的髒話，他跨過了倒在了地上的書桌，幾步走到了宋牧的跟前，指著她的臉呵斥道，“老子的事情你少管，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宋牧的面色冰冷如霜雪，她望向了言寧的視線不帶有一絲的表情。

衛天璇被言寧那張狂的叫囂氣得發暈，垂在了身側的緊緊握成了拳頭，要不是宋牧忽然間扯了扯她的，保證一圈朝著言寧的臭臉上砸去。

言寧口吐出了一連串的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很像想象這種難聽的話是從一個經受過素質教育的人口說出的。宋牧應對的方法很簡單，她一伸揪住了言寧的衣領，啪啪幾聲響，言寧的臉上又多了幾個清晰的掌印。言寧顯然是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在怔愣片刻後，他伸就要打宋牧，只不過被衛天璇給攔住。

“我警告過你別動她。”衛天璇眸色發冷，她一拳朝著言寧的臉上砸過去。

“張楚楚打電話告老師了。”人群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有一部分人安分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時不時拿著眼神偷覷言寧，還有另外一幫人依然不肯放下“武器”，面色兇狠似是野狼。

在班裡陷入片刻寂靜的時候，高跟鞋踩在廊道上的聲音便清晰可聞了。敲門聲傳來，終於有人悄悄地擰開了把。趕到這兒的，可不只是班主任和部分任課老師，連訓導主任都被驚動了，一臉焦急。班裡的學生要是真因為打架鬥毆出了什麼事情，他哪裡擔待得起。在推門而入時，沒看見血腥的場面，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他挺直了身子，一眼就看到了那僵持著的幾個人，捏著嗓子輕咳了一聲，嚴厲地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是誰打架？”沒有人回答他，他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又開口道，“宋牧，你來說說。”在這一幫人，看起來最乖順的還是宋牧，他絕對想不到就在不久前，宋牧甩了言寧幾個巴掌，乾脆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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