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告別的儀式,對於生者來說是一種折磨。它的作用就是清醒且殘忍地提醒你:這個人走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生活中了。
可又不能不這麼做,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裸來的,走的時候,便不能再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走。
就算不盛大、不熱鬧,至少湊上三五人,送他一程。
陸時亦和簡言逐一鞠躬感謝,終於親朋漸漸散去。一直站在人群后方的周國平穿著黑色西裝、捧著花,猶豫片刻,抬腿往過走。
不知從哪裡聽到的訊息,周國平竟千里迢迢特意從日本趕了回來。他低著頭,路過簡言身邊的時候,簡言皺皺眉,開口想攔他。
“別,言言”陸時亦低聲道,“別在勇叔面前吵架。”
最後一刻了,別在他面前吵架,別讓他走的不安生。簡言聽他的忍住怒意,張了張嘴。
少年難於訴諸於口的愛戀於唇邊千迴百轉之後,最後只化成一句低語,“我叫簡言,不叫言言。”
“……好,簡言。”陸時亦無奈地應了聲,也不知道這孩子為什麼總對稱呼那麼在意。
周國平沒說話,看了簡大勇一眼,放下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頭離開。
他也是最後一個告別的人,程幼婷把墓前打掃乾淨,這場持續了一個小時的告別儀式正式結束。
這一刻開始,無論是dy摩托車隊,還是dy摩托車培訓中心,再也沒有簡大勇這個人。
這個認知讓大家情緒都不太好,周暘緊緊守在已經哭暈過一次的程幼婷身旁,生怕她再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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