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上的插曲,何以琛一整天都效率奇低,晚上回到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默笙看了很心疼,可是她知道以琛在工作上很少會如此疲憊,那是因為私事?會是哪位向小姐嗎?結合之前不明的吻,她越想越慌,還是把一直以來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以琛,你是不是和向小姐接吻過?”
何以琛心裡一驚,以為妻子發現了什麼,但是轉念一想,以默笙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了他和向暖發生的事,一定不會是這個狀態。
他沒有正面回答,反問她:“怎麼會這麼問?”
默笙沒有懷疑,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門子都倒了出來:“之前我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去律所找你,當時聽她對你說的”
何以琛記憶力很好,馬上就想到了,鬆了口氣:“那次是個意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角”
默笙眉眼彎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幸好不是自己最壞的那種想法,但即使是嘴角,還是有點醋意,酸溜溜地說:“人家長得那麼漂亮,你真的沒有一點心動?”
男人敲了敲她的腦袋,將她摟在懷裡:“被胡思亂想了,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就好”
默笙對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意,雖然知道以琛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向暖的存在,就像一個魚梗卡在她喉嚨裡,極其不舒服,默笙嘆了口氣,但是不管怎樣,她都會選擇相信自己的丈夫。
之後的日子,何以琛過得也不太好,白天在事務所被向暖撩撥得發硬,在他快要到頂時女人又突然收手,讓他憋著一股慾火無處發洩,晚上回家他又要應付默笙,如此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他覺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可偏偏任何一邊他都不想放手。
今天,臨近中午下班,他接到了默笙的電話,讓他等會回家的時候來接她,兩人一起出去吃飯,那時候,他正摟著向暖溼吻,模糊地應了聲就結束通話了。
何以琛將向暖抱在大腿上吻著,女人柔軟的小舌舔過他的上唇,貝齒不輕不重地咬著,柔然且緩慢,雖不似男人那樣霸道狂熱,卻讓他整顆心都醉在裡面。
門外是同事下班後的嬉笑打鬧,談論著午飯的去處,一門之內是一對背德男女瘋狂的親吻,分開時,兩人唇間粘連著瑩潤的銀絲,男人貼上去將它吻斷,不捨地吮吸著她的唇:“我得走了”
向暖今天穿的是襯衣短裙配黑色絲襪,非常職業的打扮,修長的美腿被黑絲包裹著,帶給他一種視覺上的享受,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黑色絲襪的誘惑,何以琛也不例外,況且眼前這個女人屬於其中的極品。
向暖圈住他的脖子,腳趾勾起褲腿往裡伸,腳背慢慢地貼著他的小腿摩擦,腮邊兩縷髮絲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先別走,我還有東西要送給你”
何以琛半闔著眼靠在背椅上,手掌伸進短裙內摩挲,掌心粗糲的顆粒感,混著腿上女人的挑逗,帶給他一種色情的刺激,讓他遲遲不想鬆手,過了一段時間,還是向暖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了扭,他才回過神。
何以琛看了眼桌上的時間,估計著默笙應該要下班了,在女人軟彈的蜜臀上拍了一下:“到底什麼?我真的得走了”
這幾天,向暖就是這樣挑逗他,可偏偏他每次都放下底線地任她玩弄,他知道向暖的經期已經過去了,但是她不情願讓他碰,他也不想強迫。
向暖媚眼如絲,手指勾著他的下巴,篤定地說道:“你一定會喜歡的”
女人起身往前兩步,彎下腰翹著屁股,左手從下往上緩緩的撩開裙襬,一點點,慢慢地,女人下半身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何以琛猛地一僵,下腹瞬間脹滿,屬於男人最原始的性衝動在身體裡竄動。
向暖端莊嚴肅的短裙下,是一條性感的情趣絲襪,薄如蟬翼,讓人產生強烈的撕扯衝動,精緻的蕾絲暗紋下包裹著白嫩的臀肉,大膽的開襠設計,連內褲都沒穿,嫩粉的陰唇就這樣裸露在他的面前。
何以琛俊臉微繃,喉結不自覺滾動著,極具傾略性的視線牢牢地盯著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作何反應。
怎麼沒反應?這和向暖預想的不太一樣,她俯身往後看了看,挺立的胸乳垂吊著更顯豐滿,身材曲線展現地淋漓盡致,男人呆呆的坐著,眼睛都直了。
就在此時,男人手機螢幕又一次亮了,看見了上面的名字,向暖勾唇一笑,何太太又怎麼樣?你男人還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向暖對著男人扭了扭臀,聲音故意放軟:“老公,今天要用力地撕壞我哦”
女人的話像是絕妙的催情藥,逼得他整個人從瀕臨崩潰邊緣到徹底投降,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操哭她。
他迅速脫掉了褲子,上衣都沒來得及褪去,託著她的臀,用力地撕扯開一角,瞬間“撕拉”響徹一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的清晰色情。
何以琛眼角猩紅,扶著猙獰的肉莽在陰戶上用力拍打幾下,看著淫水被他打的飛濺,雙手強硬地撐起她的肩部,用力挺跨往前一聳,壯碩的龜頭猛地沉入,就這溼滑的甬道撞到了陰穴深處。
“唔啊”,緊合的穴肉被撐開,滿滿當當的塞滿她軟窄的陰道,毫無防備的向暖忍不住吟叫出聲,下意識想逃,卻被男人緊緊禁錮著,強迫她感受體內的巨龍不斷往裡漲大深入。
“向暖,我做夢都在想怎麼操你”,何以琛雙手揉著她的胸,龜頭狠狠抵在她體內多汁軟嫩的地方研磨。
向暖扶在桌邊,朦朧的雙眸流轉著嫵媚,嘴裡動人的呻吟著。
“呃想把你鎖進籠子裡,天天干”,何以琛往後退出叄分之一,而後迅速頂進,如此往返,樂此不疲。
何以琛眼眸湧動著濃郁的慾火,插得又深又快,看著自己熾熱鮮紅的粗長肉棒,將嬌嫩的美穴搗的汁水橫流,透明的淫液順著股縫流到腿心,沿著黑襪流下去,聳著腰腹進得愈發深狠。
向暖覺得大腦像被朦朧的水霧罩著,一片空白,小腹又酸又軟還帶著些許痛感,一股股欲浪不斷沖刷著她的身體,熟悉地窒息感猛地襲來,她掙扎著高昂地嬌吟出聲:“唔不要”
男人猛地往前一送,溫熱的淫水噴到他的大腿,穴肉帶著壓迫性的緊緻包裹著他,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他舒服地低哼一聲。
女人細長的睫毛沾上水珠輕顫,顯得盈盈動人,何以琛額頭青筋暴起,忍著沒再動作,俯下身子輕吻她的側臉,柔聲道:“弄疼你了?”
向暖滿臉酡紅地等待高潮過去,咬唇瞪了他一眼,笨,女人說不要,就是讓你狠狠要的意思。
“我是說不要停”,說完,向暖故意收緊小腹,帶動穴肉用力纏裹著男人滾燙硬挺,絲絲嚴密,寸寸箍緊。
“嘶”何以琛粗糲地低喘,大掌扣著臀緊緊壓下,白皙的臀肉印出清晰的指痕:“等會別哭著求我”
何以琛用力掐著她的腰,用了狠勁往裡頂,同時將臀部的黑絲一塊塊扯開,享受著這種撕裂和肉體拍打的聲音。
午間的辦公室裡嬌吟和粗喘交織,淫蕩的水聲噗嗤噗嗤地在室內來回飄蕩,隱約間還能聽到女人嬌滴滴的求饒,本該是白天通亮的辦公區域,簾子卻全拉上了,室內變得昏暗,黑色的蕾絲布料勾在桌角,地上灑落了一地的衣物,男人的褲子,女人的襯衫,還有些散亂的檔案。
向暖趴在桌上嗚咽地啜泣,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桌面上前後摩擦,碩大的男性器官在他體內肆意馳騁,臀肉被男人撞得又紅又燙.
她被頂得雙腳發顫,腳尖根本觸不到地板,下半身唯一的支點都在聳動的肉棒上,這種力度和深度她根本無法招架:“嗚嗚放過我難受”
何以琛將女人癱軟的身子翻了個身,讓她面向自己,聳跨狠狠撞進去,龜頭頂磨著花苞上的軟肉,牙齒在她耳後的軟肉撕磨輕啃,啞著嗓子:“這就不行了”
“唔唔嗚”,向暖粘稠的呻吟也開始變調,那對飽滿渾圓的在隨著男人的操弄搖晃著,黑蕾絲繫帶已經被扯掉一條,剩下那個堪堪落在肩上,好像下一秒也要斷裂。
何以琛低頭吮上去,圈住乳暈打轉,舌尖彈打了凸起的乳頭,下體快速迅猛地衝刺。
“啊唔唔”,向暖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乳頭已經被吸腫,胸前斑駁都是男人的唾液,下體被人肆意的進出狂插,腿間搗弄不斷飛濺出淫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重新響起了腳步聲,又到了上班時間。
此時的辦公室內,寬大的黑色辦公桌上,白皙的肉體被男人偉岸的軀體覆在身下交合淫靡,結實的臀部肌肉正用力的往前挺動,一下又一下,繃緊的腰腹上晃動的是兩條黑絲長腿,辦公室裡滿是歡愛的味道,濃郁得久久揮之不散,連空氣裡淫蕩的過分。
她已經被操了一中午了,肉穴被肏得鬆軟糜紅,男人炙熱的粗喘呼在耳邊,曖昧的拍打聲從未間斷過。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就是律所前臺小妹的聲音:“何律師,有位趙小姐來找你,現在在會客室”
事務所接見重要客戶時,為了避免隱私洩露,關門會談是常有的事,所以並不奇怪。
何以琛這才記起和妻子的約定,應該是等不到人,就過來找他了,男人薄唇親吻著她汗溼的臉頰:“暖暖,我要射了”
向暖累地說不出話,淚水漣漣,像只幼貓似的呻吟,何以琛摟緊了她,伏在那具嬌媚動人的身軀上,飛快地聳動下身,抽插了幾十下,最後一記深頂,將濃濃精液灌進了向暖的子宮。
向暖嗚咽地癱倒在男人懷裡,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這場歷時兩個多小時的歡愛終於結束了。
之後,何以琛將向暖抱到沙發上簡單地清理一下,女人香喘如絲,下身的黑絲已經殘破不堪,零星黏上著白稠,之前大張穴口又緊閉起來,只是那細縫還有濃白的精液在流。
何以琛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我等會出去給你買條褲子,我會把門反鎖上,你好好休息”
向暖半闔著眼,強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囑咐他:“要買黑色的,不然配裙子不好看”
何以琛抽了抽嘴角,心裡的愛憐消失殆盡:“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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