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長長地嘆息,那苦楚的聲音竟然有點像昝寧在西暖閣的那聲長嘆,她含糊地說:“是命,就誰都躲不過。我也不瞎想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沒想到兩個人一夜都睡得不深不熟,惺忪中醒來時,總能聽見另一個人的輾轉反側。
第二天宮裡聽到了一個大訊息:禮親王為首的軍機處,駁斥了皇后鈐印的懿旨,拒絕貶斥穎嬪為答應。宮內皇后大失臉面,不由急了,命首領太監前來詢問。
禮親王不慌不忙的,當著皇帝的面對那太監侃侃而談:“臣忝列軍機,自然有匡正的職責。皇后懿旨,但言穎嬪有干政之說,卻無一句實證,臣仔細問過皇上,皇上只是搖頭說‘恃寵生驕得罪了人或許有,干政真說不上。’臣請問皇后,後宮之治,和睦第一,豈有妒忌一個得寵的低位嬪妃的道理?如何母儀天下?如何保得皇嗣綿延?”
他在朝政上多年,說話自然可以很犀利,而且跋扈慣了的,絲毫沒有給皇后留面子。
那儲秀宮的首領太監亦是聽得臉色難看,在皇帝面前不敢置辯,只說:“絕不是妒忌,皇后娘娘再三說了,為的是後宮的家法。”
禮親王冷笑道:“借家法之名處置仇讎,哼哼,也不是第一回 了!”
軍機處駁斥,皇帝再順水推舟並不硬要“明白回奏”,只說“發宗人府再議吧。”
這是明顯的自己也不願意答應,只不過讓禮親王背了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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