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由軟了點,也肯好好說話了:“那麼,你為什麼踹我?”
“奴才說了,疼呀。”
“不能忍麼?”
“撕開皮肉似的疼,怎麼忍?一點都不心疼人。”她帶著哭腔,控訴他,“不心疼奴才也就罷了。但是我說了‘我願意’,你就不信!我受這樣的罪,你還怪我,還冤枉我……”
說到最後,一唱三嘆似的,即便是越說越“你你我我”的不合規矩了,也讓昝寧的心頓時化作一灘泥了。
他只能虛心求教:“那怎麼辦呢?”
伸手抹了抹她下頜上掛著的淚珠:“她們頭幾次侍寢,好像都是疼的。”這就是他的經驗了。
只是他從來沒在乎過,覺得疼也活該,誰讓她們上趕著求他“雨露恩澤”“龍馬精神”呢?
李夕月沒經驗,她也不知道,抽抽噎噎地說:“奴才怎麼知道啊?書上又不會寫。”
皇帝很喪氣,因為他也沒人正經教過,大婚之前,是由經事兒的嬤嬤來的,神秘兮兮地笑著,拿件歡喜佛讓他看,說了要領,知道怎麼能生得出皇嗣就算教完了,哪有告訴他怎麼取悅女方的!
不過氣也漸漸平了,先時那種蓬蓬勃勃火一樣的熱烈感受慢慢也平息了。
再想想,她都說“願意”了,也肯納“投名狀”了,自己的定心丸也吃上了,還有什麼不足意的呢?
昝寧撿起地上的寢衣,自己披上,然後回身看著衣衫不整的李夕月,說:“你把衣裳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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