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寧看她不自覺又在笑,這笑容特感染人,所以他心裡的憤懣去了點,說:“所以,這自盡一定有鬼。”
李夕月從回憶裡抽回思緒,眨巴眨巴眼睛說:“啊,是啊,我覺得好好一個人,會為夫妻吵架這麼屁大點事就上吊?不過,是不是有鬼,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不過是一個宮女兒,不能妄自揣測萬歲爺的朝政。”
昝寧在這樣氣怒不滿之下居然也笑了笑:“你說的不錯,而且,你也不必這麼警覺。御前的叫起會面,其實也就是這樣的討論和揣測——人又不是神,哪能事事料中呢?”
平靜下來,反而容易想事。
昝寧平靜地對李貴說:“這事,禮親王在兩江那裡有私信的渠道,很快也會知曉,也會有應對,朕只恨身邊能用的樞臣太少,不過這幾年,六部和御史臺、內務府裡有些自己人,職位太小,撼動大樹不易。但是,清議在那兒,想必也沒誰敢悍然不顧。上回發聲彈劾禮親王府長史的那個小御史現在還沒有處置……”
他撮牙花子考慮著問題,想了一會兒對李夕月說:“你去看看白荼那裡的茶有沒有好。還有,這些事務必嘴緊。”
李夕月點點頭說:“奴才懂得,萬歲爺放心。”退出去給皇帝端茶了。
她再進來時,李貴已經出去了。
皇帝對她點點手:“茶端過來,有點渴了。”
他是真渴了,一口氣把茶水都喝完了,喝完後,很疲勞一般盤膝打坐,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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