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柔卻並沒立刻答應:“我媽媽是病人,您不能大聲說話。”
“可以。”
“不能發火。”
“可以。”
“不能挑眉瞪眼。”
“可以……不是,我連挑挑眉都不可以了?”
紀以柔促狹的笑了一下:“您自己說可以的。君子一言。”
紀嶽側過臉,冷哼了一聲:“當然。都可以。”
紀以柔給他沏茶,素白的手腕折出婉約好看的弧度,茶水落入天青釉的瓷杯中,兩個人對坐喝茶,紀嶽有些恍惚的嘆氣:“你要是早些回家就好了。”
紀以柔抿唇,並不接他的,只笑了一下,頗有幾分靜水流深的溫柔。原本不過是璞玉無華,被時光雕琢,才有暗香迷離。
“你也不要演戲了,回家吧。咱們紀家的女孩,何必在外面受人磋磨。”
紀以柔不語,輕輕搖了搖頭,一雙清澈的眸子裡寫滿了堅定。
紀嶽有些懊惱:“我不是一時興起,早就想這麼說了。當時你父親去世,我也跟著病倒了,以至於後來他一手創辦的企業被人侵佔,你這死心眼的丫頭就偏偏不回來。我有好多次都想去接你回家。”
終於將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紀嶽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你要怪我就怪吧。可是爺爺真的想好好補償你。”
紀以柔終於開口了,一把乾淨清冽的好嗓子,聲音如碎冰碰壁般動聽:“我從來不怪您。我也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回家的。演戲也一樣,一旦開始了一件事,我絕不輕易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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