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忽然道:“義父偏心,從來沒有握著我的手一筆一劃教過我寫字。”
顧昀:“……”
當年誰模仿他的字跡,天衣無縫到把玄鐵營的何榮輝都騙過去的?
顧昀:“你也八歲嗎?”
長庚一臉淡定地拿話戳他心窩:“我八歲的時候也沒有人教過我,胡格爾只會拿剛從爐灶裡拿出來的燒火棍……”
“好好好,”顧昀忙道,“給你補回來行了吧?”
顧昀說著,取過方才的筆給長庚,又從身後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撐在桌上,微微垂下眼,想了想,帶著長庚在紙上落下了一個正楷的“旻”字。
長庚滿身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藥香,不動聲色地深吸了口氣:“寫一個字不夠,我在護國寺的時候都是抄經的。”
“……”顧昀把手一甩,“去你的,想累死我嗎?”
長庚也不吭聲,就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片刻後,顧昀服了,認命地將下巴往長庚肩上一墊,左手攬住他的腰,半趴在他身上,一筆一劃地抄他那遭瘟的車軲轆經,感覺此人近日來越發恃寵而驕,簡直要管不了了。
三天後,正副欽差——雁親王與右副督察使徐令在顧昀及二十親衛的護送下出京,靈樞院葛晨隨行。
徐令是隆安元年李豐欽點的探花,人如令名,長得眉清目秀、面如敷粉,倘若不是安定侯那殺氣騰騰的親衛破壞氣氛,單是這副督察使跟雁王站在一起,便活像兩個相攜出遊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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