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失笑，有點想像程漸那樣擼擼他的腦袋。

但楊白華這四斤的鴨子半斤的嘴，還真挺能叭叭的。

負責開車的程漸從後視鏡裡看池小池：“你手機嗡嗡響了一路了。”

池小池自然道：“自從上次直播後，那個直播平臺就有工作人員一直聯絡我，希望我簽約。”

程漸：“跟蘇秀倫說過沒有？”

池小池很乖地表示：“沒有。合同的事情我不懂，就沒有籤，只是加了工作人員的微信，先問問情況再說。”

程漸瞟了一眼一夜間長大了許多的弟弟，開心得很，還要假裝高冷：“知道了。一會兒把合同拿給我看看。”

池小池：“嗯。”

說話間，楊白華的微信又來了。

看了這麼久熱鬧，池小池覺得晾著他太不厚道，決定迴應他一下。

“麻煩你轉告她，如果收到傳票要及時去領，不然就算主動放棄答辯權利了。”

這個迴應看來是傷到楊白華了。

他閉嘴沉默了好久，才問：“……你這樣要小燕怎麼做人呢？”

池小池溫柔地回覆：“沒事兒，我相信她早晚有走出陰霾的一天。那些網友不瞭解情況，都是瞎打嘴仗，只要把網線一拔，誰都傷害不了她。”

這曾是楊白華對身陷抄襲風波中的程沅說的話，如今池小池稍加修改，原地奉還。

楊白華的回覆已經有了顯而易見的怒意：“你說得輕鬆！”

池小池說：“我當然輕鬆。”

池小池又說：“被告的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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