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悅容不動聲色地開口：“你母親，沒有跟你提過我？”

堂堂誠實地點點頭，“媽媽提過奶奶的。”

殷悅容面上露出嘲諷的神色：“哦？是嗎？你媽媽說我什麼？”

堂堂想了想，“媽媽說……說奶奶您人不太好相處……”

殷悅容冷笑一聲，果然。

殷悅容：“還有呢？”

堂堂：“媽媽說您雖然人看起來不太好相處，其實是個好人，說奶奶你只是情商有點問題！”

殷悅容：“……”

是個好人……

情商有點問題……？

殷悅容大概是無論如何也沒想過，聶無憂對自己的評價居然會是這樣。

堂堂繼續開口道，“媽媽說了，奶奶你身份高貴，又長得這麼好看，妥妥的應該是人生贏家才對，可惜就是情商太低了，就跟我爸爸一樣，還好堂堂沒有遺傳奶奶你跟爸爸的情商……”

殷悅容聽著這孩子的話，神色實在是有些難以形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母親……只說了這些？”

“是啊！”堂堂寶貝點點頭，然後忙安慰道，“不過奶奶你也別難過了，我們家裡有我跟媽媽情商線上就夠了！”

殷悅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且那句“我們家裡”讓她心頭莫名有種奇怪的情緒。

一旁的女管家聽到這裡，忍不住笑出聲，面上滿是溫柔，喜愛不已地看著眼前的孩子，“夫人，小少爺可真有意思！”

說完，試探性地對殷悅容開口道，“夫人，其實……那個聶無憂……我們也從未去了解過……或許也沒我們想象中的那麼不堪……畢竟是大少爺喜歡的人……哪能差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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