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成的司夏悲憤交加之下，決定搞事情，一聽到葉綰綰的話，連連附和點頭道，“對對對！你看到了吧！他就是這麼討厭！這個不讓做，那個也不讓做！沒有比他更討厭的人了！”

司夜寒的眸子透著九幽之下的冰冷朝著司夏的方向看了一眼。

“本來就是……”司夏頂著那目光繼續說，只是聲音越來越小。

司夜寒沒再理會他，餘光看了眼手背上的壓印，隨後抬起眸子，目光緩緩落在了葉綰綰的身上。

空氣一陣詭異的死寂。

不知過了多久，司夜寒終於開口道，“我可以讓你去，也可以從今天開始，就讓你做你想做的事，不限制你的任何自由，不插手你的任何事，除非……”

葉綰綰越聽越無法置信，聽到最後兩個字，又緊張地捏緊了手指，“除非什麼？”

司夜寒：“第一，你主動來求我。”

葉綰綰謹慎地思索著，沉吟道，“那你能保證不給我使絆子嗎？”

司夜寒瞥了她一眼，那表情明顯是根本不屑給她使絆子：“我保證。”

葉綰綰驚疑不定地朝著司夜寒看去，司夜寒既然答應了，應該是不會騙她的。

可他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起她嗎？覺得她靠自己就肯定會碰得一鼻子灰回去求他？

“第二呢？”葉綰綰屏住呼吸繼續問。

司夜寒：“第二，受傷。”

聽到這個回答，葉綰綰頓愣了一下，“這個……受傷的度是什麼？”

對司夜寒而言，她是他最在意的所有物，自然是不允許她有任何損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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