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憶流轉,手中忍冬花只剩下光禿禿的軟枝,燕鳴遠當作鞭子亂抽一陣,悶悶不樂:“她那是什麼意思!”
容非自是無法回答這類問題,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做毫無意義的洩憤行徑。
“啪”的一聲,忍冬花藤抵受不住反覆折騰,斷為兩截。燕鳴遠瞪了容非一眼,甩掉半截軟枝,風一般飛身進屋。
容非被他的小孩脾氣鬧得無言以對,命楚然拿掃帚等物,清理殘花敗葉。
他一日一夜沒睡,早已困頓不堪,洗浴更衣,倒在新床上,喜憂參半,卻久久未眠。
這回,他最失策之處,是一開始未意識到即將到來的風雨,用了幼時姓名。
他一向偏愛此名,一是由於父親姓容,這才是他真正的姓氏;二來,“容”字與“非”字皆為左右對稱,完全符合他的審美。
自從跟母親回賀家生活,“容非”二字只能埋在記憶深處,不得對任何人提起。因此難得出遊,最初接觸魏紫時,他並未多想,直接報真名,卻不曾料到,後面扯出一連串的事。
青脊此行,極有可能為追查第一任“天”字紅玉指揮使的謀逆餘黨。
可整整十八年!姑且不談“風影手”是否參與、是否尚在人世,他不過一小小邊緣人物,值得今上勞師動眾,讓杜棲遲親自前來?
容非摸出掛在胸前的黃銅鑰匙片,撫摸上面凹凸不平的紋理,越發懷疑這不知用途的玩意,說不定與青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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