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問：“難道現在不是？”

張昊道：“當然不是，如果按成績分，你覺得我們可能和賀曜待在一個班嗎？”

林啟想想也是。

彭康道：“現在只是文理分班後暫時先分著，雖然當時分班時也有按照成績排名來，但並不是很嚴格，真正意義上的嚴格要從下學期開始，也就是高三第一個學期，學習差的都調到二層次班，差不多的一層次，年紀前四十名就是尖子班。”

說到一半，去外面洗拖把的吳威和賀曜回來了。

吳威問他們：“你們在說什麼？”

張昊：“說分班的事。”

“分班？”吳威，“那不還早著呢嘛，還有兩個月呢！”

彭康：“不早了同志，要被分去二層次的你能不能有一點危機感？”

吳威：“我無所謂啊，二層次就二層次唄，反正我還有林哥和你作伴呢，咱們三一起在二層次，抱群溫暖哈哈哈。”

林啟掃著地給了吳威一個白眼，“滾，誰要跟你一起去二層次！”

張昊：“就是，我和林子都進步了，我們要去至少一層次。”

彭康趕緊道：“老司機求帶！”

吳威見狀，也道：“我去你們，非得逼著老子也去一層次是不是？！”

四人邊打掃衛生邊有說有笑。

第一和第二組都掃好了，林啟拿著掃帚去第四組，他從教室後排開始往前掃，邊掃邊對吳威道：“趁現在還有機會好好學習，等以後來不及了有的你後悔的，那種感覺的，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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