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們，你已經死了。”君九傾涼涼抬眸，看向那臺子上劍氣如同旋渦一般旋轉，發出了絲絲的聲響，最後一點點消失了。

這四周的亂象也恢復了安靜，唯有那流光溢彩的長劍依舊插在石壁縫隙之中。

牧楠扶著胸口站起身來，看向那臺子上的長劍，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的再次要朝著它而去。

君九傾抬手擋在了牧楠的面前，皺眉盯著牧楠半響之後詢問道：“你是送死去嗎？那些劍氣現在只是傷了你的面板，你再多待一會兒劍氣入體，攪爛的就是你的五臟六腑。”

“……”牧楠腳步一頓，微微側首看向君九傾道：“我本來也沒想活著出去。”

“取不回驚魂，我活著或者死了又有什麼區別。”牧楠看著那插在石壁上的長劍，眸中神色竟是如此悲切，那眼神彷彿對那長劍用情至深。

君九傾看到牧楠這眼神頓時愣住了，她從未見過一個人會對一柄劍露出這等神色。

那種神色，就像是在看自己深愛之人。

像是無能為力，又像是勢在必行的執著。

君九傾微微怔愣，扭頭順著牧楠的眼神看去，並未看出這長劍有什麼不同的，的確是頂好的靈器，但是以君九傾的目光來看，也沒到這種地步吧？

“你剛剛說，它叫驚魂？”君九傾腦子一轉，像是有些奇怪的轉頭看向牧楠詢問道。

“是。”牧楠眼神霎時溫柔了下來，像是在聽到這個名字就溫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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