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7號,她再次要求我脫上衣,我脫了。”
“1月28號,總教練馬晉鵬說我目前的狀況不適合高強度訓練,停了我的集訓課程。”
“1月29號,苗萍再一次把我叫到醫療室,問我最近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我說沒有,但是馬教練讓我休息。她說再給我做檢查,如果我的狀況不屬實,她可以向總教練開一張證明,證明我可以參加訓練,能夠比賽。”
“她讓我脫衣服。”
“她說檢查第二性徵發育,讓我脫褲子。我怕證明開不出來,也脫了。”
“1月31號,我自己主動去問什麼時候能夠開證明,苗萍說要對我進行心理測試,評估比賽風險。我問她,是不是每個運動員都要做這些,她說是,說做了就能打比賽,不做很可能要刷下來。”
“我信了,我以為大家都是這樣。一直到2月9日,我才發覺別的運動員不會被叫走做檢查。”
“可我每天都要去脫衣服。”
“我沒有權力說不。她是隊醫,她說我狀況不好,身體有傷,我就只能看別人上場。”薛業試圖從苗萍的臉上找到情緒,哪怕是後悔、害怕,但是沒有,她和馬晉鵬一樣,用斷絕交流的方式逼控訴者發瘋。
但這一回,他不會上當。傑哥說過,聽證會進行中不要管他們的反應。
“她確實沒有逼我,但是比逼我還要可怕。她只是建議,可如果我拒絕了,我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我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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