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和孔玉一樣,同樣呼吸困難說不出話。這是隻有運動員才懂的挫敗感。他沒想到薛業竟然沒有放棄這條路,哪怕他禁賽了也一直在當體育生。
這個成績,擺明他高中三年從沒斷過體能鍛鍊。那年他像條落水狗從體校退學,誰會帶著他訓練?禁賽期過去,他居然又回來了。
但林景很快就笑了:“那又怎麼了,我和薛業小學就認識,你們猜他這些年為什麼不比賽?”
孔玉轉身想走,剛才在運動員致敬環節林景說了一句話,才讓他分心,跳出歷史最低成績。
他說,你小師叔被人猥褻過。
“薛業他啊……”林景繼續說,淬了毒那樣憎恨,“確實牛逼,我承認,他初三那年就可以打省隊。但是他出事了,據說啊,讓一個男教練給猥褻了。”
周圍一片無聲,只剩下壓抑的呼吸。
“男教練,誰知道跟他怎麼回事。”林景說得痛快,彷彿等了這些年就為這一刻,“但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薛業這幾年消失是因為他在禁賽。”
孔玉停住腳步:“你說誰?”
“說薛業,你小師叔,他禁賽了。”林景瞥向沙坑,薛業剛剛結束第二次試跳,16.40米的成績,穩定猶如當年,一個人就是一座堡壘。於是他的每一個字都帶了加倍的恨意:“他吃興奮劑,外源性促紅素,比賽當場就被扣住所以禁賽兩年。誰知道他平時訓練吃沒吃藥……這幾年他怎麼練,誰也沒工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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