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懷著心事問:“傑哥,你家裡是不是因為禁賽的事,不讓你回去了啊?你不說,我知道你有心事。”
傑哥沒說話,這是預設,薛業很理解他。
他也有過禁賽的經歷,這是個烙印,不管一個運動員因為什麼被禁賽,這兩個字都是燒紅的烙鐵,壓進面板、燒焦血管、直逼骨髓。伴隨著週期性的心裡疼痛,發作於每一次賽事之前。
運動員生涯有期限,少一次比賽就是缺失。經驗積累和打磨至關重要,這就是他們的宿命,除非傷痛到必須退賽,不戰不休。
所以傑哥現在的處境,薛業真的理解,但他不敢說。
“傑哥,我嘴笨,不太會勸你。”薛業握緊腰上的手。
“那你唱個小黃歌。”祝傑把他受傷的小拇指吸進口腔,咬著半弧形甲體的邊緣,“有一首你唱的最多,點你唱20遍。”
薛業大言不慚地裝傻:“沒有,傑哥你聽錯了,我沒唱過,我不懂那個……我想說的是,你家裡不理解你,我理解,禁賽……你別往心裡去。反正……不管將來怎麼著,我能一直給你當退路,你衝不上去了,我接著。”
退路,接著。祝傑抱著他,像兩股沾了鹽水的繩索,只能越絞越緊。
“傑哥,不管將來咱們在一起還是分開,我薛業永遠是你一條退路,你別忘了。”薛業虎虎生風地說,隨即大腿根火辣辣地疼痛,“啊,操……傑哥你掐我?”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