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答應她！”

“為什麼？”

“因為一旦開了這條口子，”楚川說著自己也感覺面紅耳赤的語言，“你會發現，你的桃花正朝著你不斷趕來，你的生活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那我追求你怎麼樣？”

楚川腦子一炸，懵了。

剎那間他清俊的面容上，一片空白，彷彿聽到了什麼特別的話，炸得他什麼都想不起來，眼裡只能看見唐悅淡妝的臉，在咖啡店昏黃曖昧的燈光下，暈染出一抹極致的溫柔又戲謔。

“不怎麼樣。”

楚川好不容易壓制了自己想一口答應的衝動。

他毫不做聲的抬了抬眼鏡，音色逐漸恢復清冷：“以後你儘量不要跟別人這樣說。”

唐悅捂著肚子笑：“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面色是什麼樣的。”

“什麼樣？”

“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又極度恐懼的模樣，人魚真的有那麼好麼？好到沒有感情基礎就能隨便跟任何人結婚。”

楚川猛地吸了口氣，道：“不是的，不是這樣。”

等唐悅笑夠了，她才慢慢收斂笑意，做出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不是這樣也好，也免得我將來收到不同的人告白，我實話跟你說，我不喜歡男人，也同樣不喜歡女人來接近我。”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楚川沒說話。

“因為啊，”唐悅抬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因為，我對攜帶著功利性，侵略性的人，很敏感，從你們第一天接觸到我開始，我就能直觀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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