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念覺得好氣又好笑，眯眸看他，淡然的開口：“南景，你真的是要教我射箭嗎？”

這樣近的距離，她溫熱的鼻息都噴灑在他的脖頸間，南景的身子稍稍僵了僵，但表情紋絲未變，故作冷漠的“嗯”了一聲。

施念念可不給他裝傻的機會，接著問道：“那你耳朵為什麼紅了？”

南景：……

一時語塞後，南景沒有想出辯駁的話，便沉默著。

施念念沒有放過他，又道：“哦，現在更紅了。”

南景的耳朵仿若聲控，在施念念言語的暗示下，果然又紅了個度。

這下子他沒辦法繼續淡然了，側頭對上施念念的雙眼，坦誠道：“教你射箭，順便……離你近一點。”

她太冷酷理智了，他尋不到冠冕堂皇的理由的話，根本湊近不了她。

南景忽然很想念那天喝醉了的施念念。

嗯，看來酒精是個很好的東西。

施念念挑眉，紅唇扯了扯，意味深長道：“你確定？”

“咳——”南景清了清嗓子，方才回道：“靠近你，順便教你射箭。”

這真的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了。

沒有撒謊。

施念念揚手直接揮開他繞過自己脖子的右手，轉過身來，向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雙手環臂，道：“我覺得你這樣打擾到了我上課，你……”

“對不起。”不待施念念說完，南景立刻態度非常好的道歉，“你說的對。”

施念念：……？

這個人怎麼回事，以前是永遠仰著自己高傲的頭顱，現在“對不起”三個字張嘴就來，把她要說的話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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