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要不我去幫莫總。”

莫璟羽：“不用了，你下班吧。”

正巧，莫璟羽看到秦柔揹著包往外走，便開口叫住。

“秦總監，先幫我——”

紀翎立時從位置上站起來，“我勉為其難幫幫你。”說完，邁起大步去了莫璟羽辦公室。

莫璟羽：“沒事了，秦總監路上注意安全。”

秦柔：“……”

*

辦公室裡。

莫璟羽簡單跟紀翎講了一下桌上的檔案怎麼分類，需要做什麼標記。

紀翎雖然沒做過，但理解能力很強，上手很快。

莫璟羽看著紀翎認真的側顏出了神。明明是個目中無人的實習生，卻總給人一種可以信賴的感覺。

紀翎伸了個懶腰，抬頭時撞上莫璟羽的視線，面露疑惑，“你為什麼這樣盯著我？”

莫璟羽若無其事地問道：“餓麼？”

紀翎搖搖頭，“我晚上習慣了只吃水果。”

莫璟羽挑眉，“減肥？”

“不是。”紀翎繼續手頭的事，“從小就這樣。”

莫璟羽也不再追問，只默默記下紀翎的話。

從辦公室出來後，紀翎欲言又止，下電梯了，才問道：“要是有人追秦總監，你會不高興嗎？”

莫璟羽剛想答有人追秦總監跟她有什麼關係，轉念一想，反問：“誰要追秦總監？”

紀翎：“是我在問你問題。”

莫璟羽：“我有權拒絕回答。”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層，門緩緩開啟。

紀翎鼓了鼓嘴巴，“不說算了！”

她正要往外走，倏然被人從後面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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