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生還是下半身，幸福還是□□，說清楚點啦~”

柏栩川嗤了一聲，這時候也沒心思跟他掰扯有的沒的，單刀直入問：“賀衍之是不是你當初說的那個圈內最大齡處男記錄？”

那邊原本的“正在輸入”猛地消失了，柏栩川甚至可以想得到老夏震驚的臉。

反正他心裡已經有了定論，也就不等他回覆，繼續啪啪啪打字：

“他既然沒有不行，那是因為什麼去找你看病？你們認識很久了吧，關於他還知道什麼，從現在開始最好給我從實招來，不然，哼哼哼……”

柏栩川跟老夏太熟了，知道他太多糗事，隨便說一兩件給他在追的物件聽都夠他喝一壺的。

老夏果斷慌了：“那個，川啊，不是有意瞞你的啊，我只是為病人**考慮嘛……”

“不是，你等等這又關你下半身，呸，下半生的幸福什麼事兒啊？誒，不是，你，你和衍之？不是吧？！”

“你說不說。”

“這不是我說不說，我不能說啊……”老夏哀嘆著，片刻後回看上面柏栩川發的訊息，又發現了什麼，不禁驚恐道：

“你以前一直認為他不行？然後你現在又知道他‘其實沒有不行’？川啊，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會告訴我是試——”

柏栩川不高興道：“你還一個問題沒回答我呢，反而問我好幾個問題？”

老夏只得投降。

“那個，關於看病的事我不能說，其他的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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