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栩川宛如一個被扎破的氣球，順著這句話被吹到空中，然後撲稜一下落到了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

他無聲地捶床。

賀衍之等了半天沒動靜，疑惑：“小川？”

但語音通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柏栩川把自己埋在被子裡，orz趴在床上，抱著枕頭抖啊抖。

他怎麼可以這樣！

用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這麼喊他。

啊，真的是，太久了都忘掉了，賀衍之……是粉絲來的。

所以……

腦袋裡一直反覆播放那句話的柏栩川，彷彿卡帶。

半晌，他才從被子裡爬出來，深吸一口氣。

這時候，一直沒等到回覆的賀衍之又彈了個影片過來。

柏栩川接起來，底氣不足：“喂……”

賀衍之詫異地看著他：“怎麼了。”

“沒事。”柏栩川拍拍胸膛，表示淡定，“剛剛網不好吧。”

網不好。

賀衍之目光微微向下，只見對方又不好好穿衣服，帶子散開，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能看見。

他盯了五秒又覺得自己像個變態，移開眼淡淡道：“早點睡覺。”

柏栩川點頭：“嗯，晚安。”

關了影片，柏栩川又在床上滾了兩圈，半晌才睡著了。

賀衍之倚在床頭，想到什麼，臉色又是一變。

——他和“那個人”，也是這樣影片的嗎？

*

第二天是開放探班日。

柏栩川打了個哈欠走進攝影棚，一抬眼就看到一群記者，瞬間有點慫。

他雖然沒少見這場面，但到底還是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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