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德遂又遮上帕子,白日裡,那不過一枚瞧起來有些黯淡的頑石。他道:“這東西不是常物,雖好,於人身體卻無益,不能置於起居處的,明日將它收回匣子裡去。”
寶如笑了笑,掙扎著要去夠衣服。
昨夜恰是她最瘋,今天遍體疼痛,尤其一彎腰,兩條腿連酸帶痛,火辣辣的,合攏不到一處。褪肩換衣的功夫,忽覺得背上火辣辣的,回頭,季明德雙眸似狼,唇角噙笑,恰似平日殺人的目光,正盯著她。
他在床上,若狠起來,便是當日殺季墨時的章法。
剝皮抽筋,她能活到今早,也算奇蹟了。
季明德見寶如取銀鉤,下了紗簾,意欲將自己遮起來,一挑手又將它挑了起來。
美人便換衣,也是美的,日光灑照在床上,恰透過她骨肉豐勻的香肩,沉灑在彎彎的鎖骨漩渦之中。白膚叫陽光照成蜜色,分明昨夜才嘗過滋味,此時他又有些餓了。
自成親以來,他也未曾如此坦承的,欣賞過她。
寶如立刻冷臉,悄聲斥道:“晴天白日的,快下了簾子,我要換衣服。”
“昨夜拉著扯著,哭著喊著叫達達的時候,可不見你如此冷臉。”季明德語中帶笑,手攥銀鉤,將她手中的帳子一點點扯了出來,重又掛了回去,依舊目光如狼。
兩月不見,他就來過一封信。她本有無比的思念,不知為何此刻見著了,卻無比的不自在,是因為他身上這件衣服的緣故吧,曾經寒窗苦讀,一門心思要讀書致仕的書生,進士不曾考得,卻成了一方都護府的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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