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明惠倒抽了一口氣，這怎麼會叫沒事，分明就有事，“無牙的狀況不是很好，若讓它和那隻兇獸打起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千婉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道，“你之前所說的那顆龍丹是否已有了自主意識？”

“對，七姐，那龍丹我一直以為是無主之物，無牙也是相當寶貝它，結果我沒料到那龍丹不僅有原先的記憶，還試圖吞噬掉無牙的靈智，順帶取而代之。”東方明惠驚慌失措道，“在龍族藏地時，那龍丹就自己挑選了一具符合它標準的前輩屍骸。”

千婉玉見她斷斷續續的說，只在一旁靜靜的聽，大抵猜到了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地步的整個輪廓了，“原來那龍丹之所以沾染到了黑霧的成分，是這樣的——”

這件事若她來處理，大概會先和那龍丹的主人探討一下雙贏之計，而不是將一顆本已藉助龍族骸骨復活的龍丹逼上絕境，這相當於不給別人活路走，那對方自然而然就抱著必死之心和你同歸於盡了。

但如今再多自責都無濟於事。

“九妹，你可還記得莫測？”

“記得的。”

這件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人明明很好，結果她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莫測一點點被吞噬，莫測一心所期待的親情，這輩子興許都沒辦法實現了。

東方明惠壓根就不敢想象莫測的結果發生在無牙身上是怎樣的一種境況，“七姐，你究竟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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