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什麼?”
宇文覃生唸了個名字。
宇文衝鋒笑了聲:“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回事,藏著掖著,都這麼小心翼翼了,怎麼到頭來,好像誰都知道他那點心上事。
宇文覃生揹著光看他,臉龐依舊年輕,只是,眼裡寫滿了滄桑,他說:“看到你的刺青了。”
上個月,宇文衝鋒去做了刺青,在心口紋了個名字。
他抬頭,迎著光,看著他父親,說:“不好。”
不是問他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
他心愛的姑娘嫁人了,他這一生就這樣了,談笑風生,再也不談感情。
“我以後不結婚,你心裡有個底,怕我斷了你的香火,就趁早再找一個。”他這麼說,語調平平靜靜的,像設想了無數遍一樣。
宇文覃生笑他:“就那麼喜歡她?”
“嗯。”他點頭,眼裡有模糊的淚光,“爸,我很喜歡她,喜歡得想把一輩子都耗給她。”
宇文覃生說:“我知道了。”
“走了。”
宇文衝鋒擺擺手,轉身,垂了眼,燈下,背影蕭條,地上,落了滾燙的淚。
這是唯一一次,不遮遮掩掩,他告訴他的父親,他有多愛那個姑娘,天翻地覆了都要死不悔改。
第二卷 325:兩重口味的洞房花燭
謝蕩被宇文掛了電話,公主脾氣有點上來了,那一大碗紅棗枸杞燉豬腦骨,他就吃了一口,哼哼唧唧地鬧性子。
這個時候,不能惹,只能哄,謝蕩就這脾氣,姜九笙不在,他能作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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