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傷了就少喝點。”
沒有標點符號,就簡簡單單一句話。
他的右手是他母親割傷的,在她自虐的時候,縫了七針,有點動不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宇文衝鋒笑了笑,把酒杯放下了,後仰著靠在沙發上,抬起左手覆在眼睛上,遮住了有些刺眼的舞燈。
他低聲說了句:“你回去把。”
身邊的女伴臉色微變,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外套衣襬:“怎麼了,鋒少?”
宇文衝鋒拿開手,光線昏暗,他眼裡喜怒不明:“我讓你回去。”
女人鬆了手,她低眉順眼,全是不捨和擔憂:“我知道了。”
算算時間,他好像很久沒有換女伴了,女人叫沈熹微,是天宇的新人,很乖巧懂事,也不粘人,分寸拿捏得很好,他不太記得女人的樣子,只在特定的場合帶她出來,倒是記得給她買過很多首飾。
比如她脖子上的那條項鍊。
宇文衝鋒起身,拉住了女人的手。
她回頭,眼裡全是雀躍與期待。
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湊近她耳邊,說:“愛誰都可以,不要愛我這樣的人。”
女人大驚失色,愣在了那裡。
宇文衝鋒擺擺手,背過身去,坐回了沙發,沒有再抬眼,神色泰然自若。
女人站了很久,轉身離開,眼底有淚,從一初始她就知道的,這個男人,不能愛,一旦開始,就是結束。
都說宇文衝鋒無情,哪裡是無情,他啊,從來都不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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