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衛國的話讓方野沉默了。

“方野，你是個人才，潛力不小，將來定有一番不小的作為。你已經獲得了超凡力量，只有和其它的變異者才是同伴，放棄之前的天真想法吧，你和普通人類，早就已經不同了。”

“我和其它的普通人類，早就已經不同了嗎？”方野喃喃自語著，腦海裡浮起了父親方國威，想到了周豔，他們都是普通人，自己真的和他們不同了，自己真的將要在未來與他們站在對立面嗎？

“不。”方野最終搖頭，道：“組長，我無法認同你的觀點，你難道沒有父母家人？難道他們都是變異者？如果他們之中也有普通人呢？難道你也不再認可這樣的親人了嗎？”

方野一句話讓厲衛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緩緩道：“方野，我是憐惜你是個人才，變異者在未來主宰這個世界已經是大勢，絕不因個人意志而改變，你如果真的冥頑不靈，非要站在所有變異者的對立面不可，你也必將成為所有變異者的敵人。”

方野笑了，道：“厲組長，我只是自由散慢慣了，不願意被管束著，所以不想加入這個什麼烏托邦，怎麼就變成了與所有變異者為敵了？烏托邦能代表所有變異者嗎？咱們特殊部門可是有不少變異者的，難道都加入了烏托邦？要不我問問組裡的大家？”

方野一邊說一邊伸手按住了耳朵裡的無線傳呼，作勢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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