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初搖了搖頭。
容嬰咬了咬牙。
他問道:“誰同你說了什麼?皇帝不信任你?他欺負了你?”
扣在沉檀色桌面上的手指上暴起了青筋。
容晚初忍不住嘆息。
她搖了搖頭,道:“沒有人欺負我,哥哥,是我自己心裡難過。”
容嬰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微微地鬆開了緊扣的手指。
他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容晚初低低地垂下了睫,溫聲道:“我和哥哥之間,無須那些虛言。哥哥,士族也罷,容玄明也罷,所求無過是一姓一氏千秋萬代。可是容氏是不是千秋萬代,究竟與你我何干?”
容玄明從來不想做什麼割據一方的豪強。
他的野心若是僅止於此,那他早就可以做到了。
上輩子也不會再籌謀十年,終於萬無一失地逼了宮。
他只想做垂御九州的帝皇,乃至他做了皇帝之後,對付這些吸血蟲一樣計程車族,手段只會比兩百年前的殷揚、比今日的殷長闌更凌厲——他更不會容忍,這群人趴在他的王朝上,繼續滋養自己的榮光。
那個時候的容嬰,那麼堅定地站在容玄明的身邊,維護著容氏的利益。
相比之下,這個時候的哥哥啊。
還懷著一腔天真的“歸屬感”和“自我認知”。
她甚至或許要為此歡喜,因為至少他——還沒有來得及變成後來的那一個。
容嬰道:“正因如此,才更要撥亂反正。使天下人知道,真正天下為公計程車人,究竟該是如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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