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闌淡淡地道:“朕的好王叔,一枚銅板都沒有給柳州的百姓留下。”
“柳州的百姓,飢餒困苦,激憤之下,釀出瞭如今的大亂。”
容晚初聽在耳中,不由得微微咬緊了牙。
鄭太后轉著戒指的手停了下來。
她面上這一次就露出了些真實的怒意,道:“肆意妄為,不知分寸!”
殷長闌問道:“母后以為,趙王叔如此作為,該如何處置?”
“罰俸一年,以儆效尤。”鄭太后不假思索地道:“決不能如此輕易地姑息了他。”
容晚初心中微寒。
好一個“以儆效尤”。
貪墨數十萬兩銀,在鄭太后心中,不過是“不知分寸”,不痛不癢地罰上一年的俸祿,就稱得上是“以儆效尤”。
她心緒激盪,一時間齒關都微微顫抖。
男人寬大而溫熱的手掌落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撫力道輕柔,讓她在戰慄中漸漸重新安穩下來。
殷長闌微微斂目,女孩兒柔軟的身軀就依靠似地伏在他身畔,像是天下俱冷,猶然不滅的一點溫柔。
也便是因著仍有她這點溫度,這江山就是處處皆朽,也值得他一生奔赴。
他目光清冷地看著鄭太后,沒有應下她的話。
鄭太后見他這樣一副不置可否的態度,不由得微微生慍,道:“怎麼,難道你還有別的安排?”
殷長闌道:“倒不是朕有。”
他淡淡地道:“短短不足半年的工夫,趙王叔不但在上善街的府邸裡存下了三十萬兩銀,還藏匿了不可勝數的逾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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