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初平日裡月信都平靜,還從來沒有過這一回這樣疼痛難抑的,一時也心有餘悸地道:“原也是我忘了。”
阿訥碎碎地道:“太醫說好在您平日裡雖然並不十分的康健,底子卻沒有壞,也沒有受過大寒,吃幾日藥調理調理,往後注意些,倒不大妨礙子嗣。”
“奴婢這心裡也擔憂的不得了,好在陛下都問了個清楚,不然竟不能放心的。”
這人問這個做什麼!
他——
他從前還曾經說,要尋一戶家風清白、子弟上進的人家,才能放心地把她嫁了出去。
她因此覺得他是嫌戎馬生涯帶著一個她太過累贅了,還傷心了一回。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後來他從一介草莽,做了名震北地的齊王,又羅致天下英傑,放眼四海歸心,江山都在他鞭鋒所指。
那時他帳下有了許許多多的少年俊彥,她最怕有一天他會忽然重新提起這件事,甚至已經為她選好了夫婿……
她就是再想陪在他身邊一輩子,也知道由來好夢最易醒。
她只想珍惜能留在他身邊的每一天。
好在他也忘了曾經提過這樣一件事。他在外面那樣的萬人擁簇,回了家依然只有他們兩個。
容晚初微微斂了睫。
侍女還在喋喋地念著替她身體操心的閒話,她側過頭去,男人出門的時候只披上了外衫,獸口玉帶卻遺落在了床畔,質地柔/膩的暖玉觸手微溫,被她輕輕地捏在了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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