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氏兄妹從小時,也學的是他的法帖。
在眾多容氏子弟之中,又尤以容晚初的一手字最酷肖他,甚至遠勝她的兄長,容玄明的嫡長子容嬰——即使是後來父女幾近決裂,字跡也到底刻進了骨子裡,再難以改易了。
此刻紙上的筆畫縱橫蕭索,墨意淋漓,一頁一頁都是狂草。
阿敏心裡微微地嘆了口氣。
她從到容晚初身邊侍奉,攏共也沒瞧見過幾次這樣的字。
——大約只有每年先夫人的祭日裡頭,才能在火盆邊上,沒有燒盡的殘頁裡,偶爾見上一回。
這一次,她卻連容晚初心情為何這樣的波動都不知道。
她柔聲道:“娘娘,奴婢回來的時候,聽說陛下已經醒了,您可要去探望一二?”
容晚初小口地啜/著茶,聲音也若有些淺淺淡淡的,道:“我既都同太后娘娘說了要深居八十一日,自然說到就要做到。”
阿敏靜了靜,勸道:“您是這宮裡的頭一份,何況當時又是老爺他……您更要為自己打算才是!”
原來阿敏這個時候,也還會勸她“為自己打算”。
容晚初不由得笑了笑,偏過頭去看著她。
侍女感受到她的視線,不由得有些茫然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容晚初道:“阿敏,你跟著我幾年了?”她沒有等著阿敏回答,已經自顧自地道:“一錯眼,總也有七、八年了。哥哥當年說你是個老實忠心的,這幾年看過來,果然一點都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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