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鳶笑到肚子痛,時冶也上氣不接下氣。
“到第三天凌晨的時候我們在慶豐包子吃包子的時候,忽然一陣頭暈,你跟我說你要猝死了,我說我也不行了。”
“沒錯沒錯,那次是真嚇壞了,還記得嗎?我們當場拿出手機來寫遺言,把銀行密碼什麼的都寫下來。”
“結果互相攙扶著回家睡了一覺根本沒事,睡醒後又是一條好漢。”時冶感嘆,“鳥姐,你說那時候咱們體力怎麼就這麼好,換成現在別說兩三天通宵,就算一個晚上睡晚了第二天我都得鬧脾氣。”
“年輕唄。”許幼鳶拿來兩罐啤酒,開了一罐遞給時冶,“年輕的時候哪看得上啤酒啊,都是各種洋酒混著喝,也不知道是想要誰的命。”
“其實我覺得咱們現在也不老,正是不幼稚又不頹廢的年紀。”時冶喝了口啤酒,“只是身上的牽掛多了,有點兒怕死了,才更珍惜生命吧。”
許幼鳶道:“你還真說對了,以前我覺得活到40歲就夠了,再往後一身的病,自己難受還要人照顧,多痛苦啊。但是現在眼睜睜地看著40歲馬上就要到了,並不想這麼快死,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我現在不太想死了。”
兩人站在視窗沉默了一會兒,剛才還笑得渾身肌肉都在發痛,一轉眼變得有些沉重。
“你說以前那些人都去哪兒了?”時冶眯著眼看著雪景,“好像也沒有說刻意不聯絡,但是日子過著過著她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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