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的心情變得很沉重。

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

腦海中。

突然浮現出無數個仙兒的人影。

倘若有一天，仙兒不在了，自己還能笑容燦爛的活下去嗎？

雖然他追求武道，追求長生，追求不朽，但是，走到最後，只剩下形單影隻，那樣的日子，真是自己要的嗎？

不！蘇辰心底無比堅定的告訴自己。

他要的，不是一人獨飛，不是一人登頂，不是一人去感受高處不勝寒，他要的是比翼雙飛。

要的是執子之手，跨越一世繁華。

“前輩，那……那這麼些年過去了，您放下了嗎？”

蘇辰問完這句話，就有些後悔了。

過去？

一個曾經念念不忘的人，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放下！不過，秦天正的反應，卻是有些出乎蘇辰的意料，這個時候，他卻是笑了。

笑得肆無忌憚！笑得陽光燦爛！笑著笑著，他眼角泛起了水光。

這一滴淚水滑落，陽光照射在上面，似乎折射出了很多東西。

有……曾經的心動！曾經的青春！曾經的美好！嗡！秦天正抬手一抓，掌心之中，多出一塊墓碑，上面刻著的是她那個心愛女人的墓誌銘。

但這會兒，隨著他用力一捏，整塊墓碑，破碎開來，如同風化，煙沙散去。

“前輩，這……”蘇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過去的，就隨他過去了吧！”

秦天正的聲音，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嘶啞。

那塊墓碑在破碎時，有一點銀白色的光芒飛了出來，隱約間，可以看到，在這抹光芒中，蘊含著無數陣法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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