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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

有一箇中年女人距離最近，瞪大了眼睛，扯開嗓子就要喊。

不過，剛張開嘴，被凌一航一個眼神，就給瞪回去了。

喊聲，戛然而止。

凌一航的目光，緩緩地從眾人身上掃過。

“還有誰，想要死的？”

聲音冰冷而平靜，跟剛才的語氣一樣。

但是，這次周圍一片死寂。

沒有人再敢吵鬧，甚至，驚恐之下，沒有人膽敢逃跑。

那個中年女人更是雙腿一軟，“嗵”地一聲，坐在地上。

凌一航一個人，震懾全場。

“你……你竟然殺人？”譚總喉嚨蠕動，簡直不敢相信。

當街殺人啊！

這麼多人，眾目睽睽之下，還有人正在拿手機拍攝影片……竟然當街殺人？

這是不想活了嗎？

殺人，是要償命的啊！

凌一航擁有那麼多的財富，擁有社會地位，為什麼要這麼做？

譚總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再宣佈最後一遍，你們所有人，都被開除了！從現在起，你們不再是我們一方美容養顏膏的經銷商，以前交的代理費，一律不退！”

“並且，你們將被列為最不受歡迎的物件。以後，你們就是再有錢，也沒有機會從我們和我們的新經銷商手裡買到哪怕一份的養顏膏。”

“我說到做到。誰要不服，歡迎鬧事，我現在殺人還沒殺夠！”

“打算以後再來鬧事……也好辦！”

凌一航聲音清朗，扭頭看向方子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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