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佳茗猶豫著，看向凌一航。

“要不要什麼？”

凌一航翻個白眼，不等她說完，就開口打斷了。

“救活他，讓他繼續訛詐咱們嗎？或者說，留著他以後訛詐別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走吧，傻妹妹！”穆慕笑著，拉了拉蘇佳茗。

凌一航在從那個老人身邊走過的時候，腳尖一伸，輕輕在老人的肩膀上踢了一下。

大家這時候都忙亂著，並沒有人注意到凌一航的這個小動作，只有白冰，意味深長地看了凌一航一眼。

凌一航摸了摸下巴，露出思索的神色。

剛才他沒有急著出手，就是為了看白冰的反應。

白冰，總給他一種不簡單的感覺。

果然，白冰一出手，那個“老李頭”就很適時地“抽羊角風”了。

以凌一航的眼光，僅僅靠中醫“望聞問切”中的“望”和“聞”，就能看出老李頭的“病因”。

只是，為了保險起見，他趁亂用腳尖觸碰了一下老李頭的肩膀，趁機把一道內力注入，進行探查。

不出所料，他在老李頭的身體中，感受到另外一股陰寒的內力。

很顯然，這道內力絕對是白冰所為。

凌一航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他從這道內力中，感受到了一絲邪惡的氣息……當然，內力本身，是沒有正邪之分的，但是，古武門派有。

老頭子凌霄，就被人稱作是亦正亦邪。

因為修煉功法不同，各古武門派的內力也是不同的。那些被武林正道判定為邪派的古武者，所修煉的內力，在正道人士眼中看來，就是帶有“邪惡氣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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