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是不太喜歡這樣危險刺激的專案,但在急速行駛的狀態下,需要保持絕對專注,這能使他忘卻一切煩心事。
再一次聽到李時昂的訊息,是他們分手三個月後,從耿傑口中。
那天是週末的傍晚,他們在會館打球,中場休息的時候,耿傑坐在長凳上,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對林佰川說道,“昨天我真後悔陪李時昂去拔牙,這大哥躺在那床上哭的撕心裂肺,整個牙科就聽他哭了,把隔壁小孩都嚇傻了,不知道還以為得什麼絕症了,要不是怕他弄死我,我真想給他拍個影片。”
“他活該,誰讓他往死裡吃糖的。”
他們倆聲音壓得很低,是顧小天耳朵靈敏,無意間聽到了。
李時昂那顆蛀牙早就應該去處理,早點處理說不定能保住,他一直拖著,用那套“疼不能拔,不疼為什麼要拔”的歪理搪塞人,其實就是不敢去看牙醫罷了。
這下好,拖嚴重了,直接讓人家醫生給拔了,不知道以後吃東西方不方便,得補一顆假牙吧。
顧小天表面雲淡風輕,心裡卻偷偷的幸災樂禍。
事實證明人不能這樣,會遭報應的,他好久沒犯的頭疼症又席捲而來,疼到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著覺,只好大半夜起來叫何穆給他熬藥喝。
比起西醫,何穆更偏愛沒有副作用的中醫,什麼針灸燻艾苦湯藥,這段時間沒少往他身上用,顧小天從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完全習慣了,可以眼睛不眨一下幹掉滿滿一碗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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