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天挑眉，“為什麼。”

何穆難得和他開個玩笑，“兼職。”

“……你隨便吧。”

顧小天一邊算要給何穆多少錢工資合適，一邊咬口糖餅，冷不丁被滾熱的糖汁燙著了舌尖。他縮了縮手指，自己以為掩飾的很好，何穆卻立刻遞上來一杯涼水。

可以說相當細心了。

元宵節公司雖說不放假，但後勤部給每位員工都準備了湯圓，有經典黑芝麻餡的，還有各式各樣的水果味，把每個部門茶水間的冰箱都填滿了。

就福利待遇這一塊，顧氏集團做的不錯，年會顧小天還特意從私賬上撥了五百萬的資金獎勵員工。

正是因為待遇好，幾乎每天都有人來面試。

顧小天萬萬沒想到，李晨曦高中都沒畢業的學歷，也敢踏進隨便拎出一個都是研究生的顧氏大樓。

“你怎麼在這？”

李晨曦一身普通的黑白職工裝，手裡捏著一摞檔案，很是忐忑不安的看著顧小天，“有人推薦我到這裡做後勤文員，但人事部今早突然把我調到了秘書室做助理。”

秘書還要配助理？

顧小天掃了一眼身旁的何穆，瞭然。

顧德碩老謀深算，在他把李晨曦的事搬到檯面上來那一刻，就將自己的“間諜”出賣了，他認為顧小天一定會把何穆清理掉，空下來的位置剛好讓李晨曦頂替，只是他沒想到何穆會成為顧小天的管家。雖計劃有變，但並不影響他要的結果。

顧小天什麼也沒說，徑直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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