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敘,還好有你,黎殊是塊硬骨頭,要不是你,咱們真啃不下來。”
他鼓勵的去拍面前人的肩膀,
而他眼前的時敘,揹著身,看不清楚面容,用他獨有的溫暖音調,徹底將黎殊推進地獄,他道:“舅舅?”
舅舅?
黎殊有一瞬間的茫然。
也是這一瞬間,他忽然明白了,咖啡館裡為什麼恰好缺人,男人來時,時敘又為什麼上來的恰到好處。
那不是巧合,那是早有預謀。
黎殊閉上眼,所有信念一瞬間土崩瓦解,他痛恨時敘,歇斯底里。
*
時敘後來找過黎殊,黎殊不見他。
他儘管一敗塗地,討厭一個人的資格總有吧?他說時敘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出現了,你讓我很難受。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已經被你們踩爛了站不起來了,求求你們放過我行不行?
他這麼對時敘說。
時敘聽的愕然。
而黎殊看著他有些難過的面容,有一種詭異的,特殊的報復快感。
他長在最吃人的環境裡,那裡有永遠晴朗不起來的天,與那些人相處的黎殊,知道什麼樣的話最能刺人。
對於時敘,他捨不得,不代表他不會。
後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時敘都沒有再出現,不知道是心虛了,還是真的對他心懷愧疚。
再往後,就是徹底一無所有的黎殊,被下了藥,折斷骨頭,被扭送到不知道是誰的床上。
意識昏沉間,黎殊感覺到眼睛乾澀,生命卑微至此,他哭都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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