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笙收回視線:“什麼?”
“你聽完這些。”程航看著他,“就完了?沒感想,沒態度,沒評論……”
“店是時亦的了嗎?”於笙問。
“是。”程航問,“現在問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於笙沒說話,看向櫃檯後的男孩子。
林間給疤臉那些人開了一週的時間,是因為這一週正好帶進去了五一假期的那個小線下賽,還能拿到一筆錢。
在把店給時亦以後,他什麼都沒再說,帶著東西去網咖住了兩宿,直接收拾東西一個人去打了比賽。
時亦一直跟林女士守在店裡,這一週都嚴格地早六點開店晚六點關店,一天也沒落下。
好像什麼都正常。
正常得一點兒也沒受到影響。
正常得喘不上氣。
“見不著人,打不通電話。”
程航說:“我看了那場比賽的直播,他打滿了五局,手腕應該是打的封閉,纏了護腕。”
“時亦怎麼樣?”於笙問。
“第一天去過網咖,沒進去,好像讓老闆攔回來了。”
程航搓了搓臉,嘆了口氣:“回來就跟什麼事兒都沒有一樣,我讓他給林間打個電話試試,他不聽。”
吵個架也這麼默契。
連是不是吵了架都說不太清楚。
程航好幾次都想放棄心理醫生的職業操守,直接揍林日門或者他祖宗一頓,讓他們倆哪個別這麼死犟著不轉彎,但真對上人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也打不過。
“失敗。”
程航靠在椅子裡,閉著眼睛歇了一會兒:“心理醫生會因為疏導失敗出現心理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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