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的時候他同桌都挺不走尋常路，林間看著那個阻礙祖國的小樹苗成長的，及時過去結結實實把人摟住，從他肩膀上把書包摘下來：“考得——”

時老師沒給他慰問的機會：“怎麼樣？”

“……”

林間張著嘴站了一會兒，被他們家同桌這個說話能省就省的方式逗得樂了半天：“不錯。”

小書呆子的眼睛緊跟著亮起來。

林間拎著書包，估算了一會兒在樓梯間親男朋友被攝像頭看見的機率，挺遺憾地把人放回地上：“時老師有獎勵嗎？”

“有。”時亦點點頭，“要什麼？”

林間想了一會兒，沒急著說，拎著下走：“先等等，出了分再說，省得回頭牛吹出去了人還在地上呢……”

時亦笑了：“那也有。”

林間愣了下，轉回來，看著時老師特別成熟地伸手在他頭上揉了揉：“走。”

“去哪兒？”林間讓他領著往前走，有點兒好奇。

“宿舍。”書總揹著手，兩個臺階兩個臺階往下蹦，“給你偷貓。”

……

林間一邊下樓，一邊給程航發了幾條訊息。

程醫生看著患者關於“感覺自己被包養了怎麼辦”的諮詢，冷酷地沒回復，把人拖進黑名單放了五分鐘。

回宿舍其實是確實有事兒。

兩個人就沒在宿舍樓裡住幾天，退宿只能以學期為單位退，雖然行李都搗騰出去得差不多了，也還得回去辦個手續。

林間跟宿管簽字，餘光瞄著小書呆子跟呵呵不知道用什麼溝通方式在那兒好說好商量，把退宿單遞過去，正好看見宿管的退休條：“您也要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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