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跟他顯擺過,這些年他跟林女士去過了挺多地方。
……
多到差不多能畫出來一張他們附近這幾個市所有的低檔老破小住宅區跟各種小巷的地形圖。
還能在上頭標註出來哪兒能喝水、哪兒能裹衣服睡一覺不被轟走,哪條街能打小時工換飯吃。
哪條街儘量少去,特別亂不說,還有小偷特別缺德,居然趁他們在牆角擺攤的時候偷錢。
現在已經不能再從林女士和林間身上看出多少過去那些日子的影子了,偶爾林間跟他提起來,也都是當個笑話一講一樂。
但那種曾經被死死困著的、窒息一樣的緊迫感,好像又從來都沒有徹底過去。
陰影就像小偷一樣,蟄伏在每個角落裡,又在他們好不容易有起色能擺個小攤的時候陰魂不散地跟上來。
要割斷一些東西,就是斬筋斷骨的疼,他發燒的那幾天,夢見的都是那時候胸口被伸進隻手攥緊蠻不講理地獰動撕扯的窒息感。
但走出來就是走出來了。
割斷了,走出來了,他就能幫得上林間。
就不用林間在扛著這麼多的時候還要擔心他。
今年從初賽起題目難度就顯然偏難,複賽繼承了初賽的優良傳統,難度拔著高地往上翻,題目廢話還多得沒完沒了。
時亦審過一遍題,把注意力徹底專注在卷面上。
當時在老萬的辦公室,那幾頁檔案他其實早就已經看過了。
其實從初中之後,他的評語就很不好。
孤僻內向、不會和同學相處、沒有集體榮譽感,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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