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同桌準備好這次的兼職,林間這一週都沒閒下來。
“不用送花。”
時亦記了兩行筆記,及時按住了同桌的手:“正常去就行了。”
“第一次,有點誠意好。”林間有點兒遺憾,退出了訂花的介面,“於老師需要足浴盆嗎?”
時亦:“……”
林間同學被沒收了手機,趴在課桌上,挺憂鬱地嘆了口氣。
時亦看了他一會兒,壓壓嘴角,扯了張便籤寫寫畫畫遞過去。
“我同桌試圖用傳小紙條來安慰我。”
林間更憂鬱地接過便籤:“而我居然真的被安慰了。”
週五的課挺放蕩,老師也知道同學們心不在課堂,拿劃重點吊著這群學生的最後一點兒注意力,坐在講桌後頭用能把一整本書都畫完的速度不緊不慢地往下念。
時亦這種學霸從來用不著重點,林間一心二用,飛快勾勾畫畫,單手展開紙條。
小書呆子給他畫了個簡筆畫。
大概是因為終於瞭解到了他們一家毫無拯救希望的藝術天賦,畫得格外簡單,非常沒體現出那天那張素描的基本功。
但線條還是藏不住的簡單明瞭,幾筆就勾勒出來了只毛絨絨的小貓。
躺在地上,肚皮朝上,懷裡抱著個毛線球。
……
可能是他同桌對毛衣織好了沒有的暗示。
林間前兩天剛催完進度,挺篤定,拍拍同桌的腿:“放心,快好了。”
時亦微怔:“什麼?”
“不是毛衣嗎?”
林間愣了愣,拿過膠帶紙給那張便籤封了個邊,仔細貼在了語文書的扉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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