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就蹲守在草叢裡，在我被一加一等於二放鬆警惕的時候跳出來，問我238的683次方除以6再劈個叉以後得幾。”林間說。

小書呆子笑得有點兒咳嗽，下意識拿右手往床沿撐。

林間，在他再一次把好不容易快長好的了傷口弄出血之前把人撈住，拍著後背，拿過杯子餵了點兒水：“我現在講笑話的本事已經這麼出神入化了嗎？”

“嗯。”時亦抿了下嘴角，還是沒憋住，又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這東西晚上比白天嚴重，躺下比坐著嚴重，一咳起來就停不住，總得折騰好半天。

“我們家小書呆子這個免疫力。”

林間扶著他，叫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咳，一下一下幫他拍後背：“至少還得再喂八百頓好吃的那麼多吧。”

小書呆子趴在他身上，明明還咳嗽著，肩膀還是無形僵硬了幾秒鐘。

林間沒忍住樂，揉了一通他的腦袋，嘆了口氣：“心疼呢，總得讓我合理誇張點兒。”

時亦覺得他同桌這種盼豬出欄的心態遲早得改一改，從咳嗽裡找了口氣：“不合理。”

“怎麼不合理？八百頓，一天三頓，五入一下才兩百六十七天。”

林間挺較真，摸出手機計算器飛快按：“差點兒九個月，還不到一年……”

“一天三頓。”時亦好不容易把這段咳過去，“就出欄了。”

林間：“……”

填鴨式教育不可取，填鴨式補身體好像也確實不行。

林間咳嗽一聲，收回了這個念頭，把手機放下：“一天兩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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